tokyo junkⅱ-永远的沉睡第12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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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穿制服的护卫向导前进,两个气质高雅的中年男子在停车位等待着奔驰。

    欢迎光临。恭候大驾已久,四方堂先生。

    别着经理名牌的男人,打开车门。另一个男人则是助理。

    穿过入口处的两重玻璃门,有个虽然小巧,却相当优美的电梯间。照明是稳重的橘色,古董的黑色猫足式桌凳上,装饰着小棵的圣诞树。

    今天将会是个愉快的圣诞节。我们为您准备了往常的房间。请问有行李吗?

    没有。不用带路了。

    是的。是否需要准备一些饮料?

    一面带领他们到电梯,经理也向柾露出态热的笑容。柾觉得嘴巴很干,可是贵之冷冷拒绝了对方,柾也只好默默闭嘴。冰箱里应该会有些什么吧?没有的话,自来水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直达电梯来到二十七楼。一打开门,大窗子底下就是日比谷公园的眺望风景,更远的地方则是皇居。

    十叠大的大理石房间里,摆设着自然色调的古董桌,以及让人忍不住想坐坐看的带橘米黄|色沙发,但这不过是电梯间而已,里面还有更宽敞的客厅和起居间、三间寝室和两间浴室。甚至附有厨房和书房,极尽奢侈之能事。

    家俱和景色,都和三年前几乎不变。当时正好是枫红时节,窗外的眺望景色简直就像风景明信片一样……。

    柾沉浸在又酸又甜的回忆中,却突然被贵之粗暴地拉过手。

    好痛!……贵之!?你干嘛……!

    贵之一声不吭地把柾拉进里面,就像行李还是什么似地把他丢进里头的一个房间。是宽广的浴室。柾的脸颊撞上了淋浴室的黑色磁砖壁。

    好、痛……

    昨晚的伤似乎又裂开了。血的味道散布在舌头上。柾就要蹲下身去,头上却突然撤下莲蓬头的水。

    哇……!

    冷水!柾跳了起来,像只陷入恐慌状态的老鼠般想要逃出去,贵之却一把抓住他的前发,把他拖了回来。冷水直接淋在脸上,柾因寒冷和痛苦拚命挣扎。

    一好……难过……、住手……住手啦!贵之、不要……!

    把香烟的味道洗掉!

    不要……

    冷水转成热水,浴室顷刻间便飘满了雾气。贵之以骇人的蛮力将柾死命挣扎的双手扭到背后,用皮带紧紧绑住。掉在地上的莲蓬头,把水撒得一地都是。

    你……干什么啦……!为什么做这种——!

    由于混乱、愤怒和骨骼倾轧的痛楚,柾激烈地喘息。他气得发抖,狠狠睨住俊美的恋人。

    你在怀疑兄的事吗?我和那个人之间什么事也没有、什么事也没做!兄只是来救我……

    用不着辩解。

    贵之以温柔的动作撩起柾湿淋淋的前发。他的双眸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——。

    我今后也不再对你提出任何忠告或说教了。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,那么说了也是自说。——对吧?

    啊……

    柾睁大了眼睛。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。

    自己在无意中触犯了……贵之最大的禁忌。

    不是的……我真的……!

    我已经说过,没有辩解的必要。

    优美的左手缓缓一把抓住柾纤细的颈子。柾吓得全身一缩。

    你想说的话,就尽管说。可是,这里没有任何人会听你的话。

    在应该温暖的蒸气中,柾全身都凉掉了。

    握住喉咙的手一点一点地用力,紧紧掐住颈脖——贵之的表情就和平常一样平稳,所以更教人觉得恐怖。

    ……你那是什么表情?

    令人浑身战栗的冰冷微笑。被冷静的眼神注视,柾连别开视线都办不到,只是缩着身体细细喘息。

    你怕我吗……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手上的力量突然松开了。大量的空气流进肺部,柾有些呛住了。手上的皮带被解开,掉落到脚边。

    (结束了……)紧张的丝线瞬间断裂,柾微微颤抖着,靠在墙壁上瘫软下来。吸满了水的衬衫和牛仔裤像铅一样重。

    觉得自己彷佛被压溃似地——不管是自尊还是身体、精神,所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贵之的手臂轻轻从柾颤抖的背后抱上来,抱过他小巧的头。

    ……你说……

    声音嘶哑。

    你说……有话要和我说的……为什么……?我根本没做坏事……

    接下来的话已经不成声了。——好不甘心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话已经不成声了:(可恶……)自己的无力,总是像这样被迫直视——不管什么事。不只是力量,财力、地位、所有的一切,自己都赢不过贵之。

    总是像这样痛感自己是多么渺小的存在。

    柾讨厌这样,好不甘心。他痛恨以压倒性力量制服自己的贵之。也痛恨连抵抗他一只手臂都办不到的自己。

    把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睛擦向恋人魁梧的肩膀。

    他喜欢贵之。腕力、财力、叡智、美貌……这些全都是贵之的魅力。他明白,所以就更无法处理这种不可抗拒的矛盾。无法完全忍耐,有时会爆发出来。因为他喜欢贵之。不能自己的,爱着贵之。

    ……头发的味道洗掉了哪!

    ——柾以为结束,也只有短暂的一下子而已。

    贵之抓住柾的后颈,以冷酷的眼神俯视他,开口道:接下来是身体里面。

    ……!

    不容分说。短短的十秒内,湿掉的牛仔裤和内裤被脱下,衬衫也被剥下,柾像毛巾一样被翻过身子,被迫将裸露的臀部暴露在贵之眼前。

    不要!……啊!

    莲蓬头的热水冲上过敏的入口。令人战栗的感觉。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。

    住手……!

    脚再张开一点。这样洗不到里面。

    不要!

    柾爬在地上想逃走。贵之粗壮的单臂抓住他的腰,把他拖了回来。莲蓬头的水淋上两人的的身体。

    不要!不要不要不要!

    为什么那么不愿意?这里面——

    不要!

    难道这里,有什么不能让我看见的秘密吗?

    不……要……、手指……呀……!

    为什么不要?你不总是扭着腰,吵着还要的吗?……是因为这个淫乱的洞|穴,吸满了那个男人的jg液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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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……!

    柾拚命摇头,贵之冷酷地逼迫他。

    那么就能打开让我看吧?……用你的手打开给我看。

    呜……

    让我看。

    柾忍住啜泣,服从了贵之的命令。双手抚上臀部,一面颤抖,一面以手指缓缓张开收缩的器官。秘|穴因莲蓬头的热水凌辱而敏感,柾的全身猛然颤抖。

    让人战栗的感觉……总是与快感相邻。和手指或嘴唇的爱抚完全不同——彷佛每条快感神经都被尖锐的爪子轻轻搔弄般的疼痒快感,让股间膨胀起来,头抖着开始流下欢喜的泪水。柾拚命忍住声音,激烈地摇头。

    (不要……不要、不要这样……!)泪水渗了出来。他讨厌这样。明明讨厌,却……。

    (为什么会有感觉……!)贵之用架上的沐浴精油涂满手掌,抚上柾的双丘。按摩似地,手掌缓缓将精油涂抹上去。

    啊…呜……

    敏感的部位也被涂上精油。指尖沉入被莲蓬头的水舒缓的秘|穴,将油液也涂进里面,再滑动般地缓缓抽出……就这样执拗地反复着。

    习惯了贵之爱抚的身体,和心情相反地有所反应,某一点被用力摩擦的瞬间,前面明明没有受到任何爱抚,柾却微微痉挛着身体,解放了。浴室里充满了柾的啜泣声和呛鼻的熏衣草杳味。

    啊、啊……

    连脱力的时间都没有,贵之的爱抚爬上细滑的背部和大腿……甚至来到后颈,激起柾的感觉。明明那么不甘心……却因为强烈的快感,都快哭出来了。明明不愿意,却还是对贵之的爱抚有所反应。

    啊……!

    鼓动的灼热物体,从后方压上润滑的秘|穴。柾咬紧牙关想要拒绝,灼热的咬棒却借着精油的润滑,潜入了秘蕾。

    啊——!

    灼热的感觉——插入的冲击,让柾用力弓起了背。臀部的肌肉紧紧收缩,贵之的美貌微微扭曲了。

    痛……啊、啊啊!

    秘|穴被用力突进,同时|乳尖被润滑的手指搓弄,那里便紧紧收缩,箍住了贵之。鼓动的粗大物体在自己体内……清楚自觉到被挺立的雄性象征贯穿而欢愉的自己,柾由于激烈的羞耻,几乎疯旺似地扭动全身。

    呀啊……!

    分身被包裹在润滑的掌中。深深刨挖的凶器和巧妙的爱抚,让柾在转眼间就迎向第二次的解放。

    真是淫乱。

    贵之抓住柾轻轻颤抖的太阳|穴,硬是要他回头,让嘴唇重合。深吻。勉强的姿势让结合变得更深了。

    呜、……啊啊!

    和痛苦比邻的快感。柾激烈地摇乱了头发。贵之像野兽般低吼,用力咬住柾的后颈。

    不能……再进去了……!啊、啊!原、谅我……贵之……会死掉……!

    身体最深处被搅乱的麻痹快感,让柾喜悦疯狂,转眼间就到达极限了。撒落在磁砖上的体液,立刻被莲蓬头的水冲得一乾二净。

    啊、啊……

    ……还没结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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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贵之将颤抖着松弛下来的纤细身体翻转过来,把他的双膝几乎要接到胸部地抱起。

    呜呜!

    灼热鼓动的楔子,残酷地贯穿紧绷的臀部狭谷。被强迫折成两半的身体在规律的晃动下,原木以为已经再也挺立不起来的分身,却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怎么了?不是要死了吗?

    咬住耳朵,嘲笑般的男中音。细滑的手指,催促解放地残酷爱抚着分身。

    原谅我……贵之、求求你原谅我……!

    我要杀了你。

    柾一面喘息,一面仰望被雾气笼罩的大花板。不知是泪还是水滴的液体,顺着太阳|穴滴落下来。

    或许真的会被杀掉……柾这么想道。

    自己好象在浴室昏过去了。柾醒过来时,已经穿好饭店准备的浴衣,躺在宽广的床上。

    窗外,圣诞夜的天空已经完全日暮,眼前是一片美丽的夜景。

    身体好疲倦。每个关节都在痛。连起身都让人觉得难过的、残酷凌辱过后的疼痛——觉得不甘心、悲惨又伤心,一股热潮涌上喉头。

    (贵之这种人……最讨厌了!)柾把双臂交叉在不自觉地渗出泪水的眼睛上,咬住颤抖的嘴唇。

    三年前的秋天——在初次来访的这个房间、这张床上,柾成了贵之的恋人。柾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学习到恋人之间的亲吻的。不管是在床上、洗澡或吃饭,他们都像贝壳的两面般紧贴着渡过。

    在那半年前,贵之以近乎强暴的sex深深伤害了柾的身心。但是半年后,他以完全不像是同一个男人的温柔纤细与体贴,占有了柾。

    不管是嘴唇、脸颊、肩膀、胸部还是那里,甚至连一根根毛发、眼皮和脚尖都毫无遗漏地受到爱抚,让柾的身心完全溶化……那是耽溺在亲吻、爱抚与甜蜜呢喃中的三天。为贵之所爱,让柾感到幸福,能够独占贵之,是他无上的欢喜……。

    那应该是——幸福的回忆的。

    (……回去吧!)擦掉眼泪,柾以踉跄的脚步下了床。不想看到臭贵之的脸。这种鬼地方,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待。

    脚和腰都便不上力。柾扶着墙壁,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。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什么也没吃,应该饿得很了,却没有半点食欲。

    浴室已经被服务生清扫过了,里面没有衬衫、没有牛仔裤,也没看见内裤。那件衬衫八成被丢到垃圾桶了吧!那件茶色方格的法兰绒衬衫很贵的说……。七千八百圆,一定要贵之赔。

    (牛仔裤会不会送去洗了……?衬衫就算了。把外套的扣子扣起来就看不到了。)就算有点泠,那又有什么关系。牛仔裤的裤袋里应该有一些可以当车资的零钱,就用那些钱回去吧!当然不是回家,而是回悠一那里。

    镜子上映出苍白的脸。混浊阴暗的眼睛。紧抿的嘴角。……讨厌的脸。

    柾洗了个热呼呼的澡。身体虽然已经被洗过了,可是他想让脑袋清醒一点。

    搓开沐浴|乳的泡沫,将贵之摸过的地方……几乎全身,都仔细地洗过一遍。后颈的咬伤碰到水就痛。用手指触摸股间的伤痕时,又不甘心得差点掉泪,可是柾咬紧牙关忍住了。——他不想哭。

    (谁会哭!)用力洗过头发和脸,刷完牙后,觉得心情好了一点。他在镜子前用双手啪地拍拍脸。

    好!

    振作精神。脸色好象也比刚才好多了。

    赶快转换心情吧!没有消沉的时间。必须思考的事还多得是。d的事、新的打工,还得向草问清楚昨晚的事。

    柾先披上浴袍,拿起电话。

    您好,这里是洗衣部。我是房的四方堂,请问有没有一件牛仔裤送到那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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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请您稍等。……不,很抱歉,我们并没有收到来自房的衣物。什么都……没有吗?…….这样吶。谢谢。

    ……这样说的话,它还湿浅浅地放在房间里了?

    柾去看了另一间浴室,可是没有。三间寝室的衣橱、客厅、起居室、书房和厨房都找过了,可是别说是牛仔裤,连鞋子都不见踪影。……贵之那家伙藏起来的吗!?

    (幼稚……!)没办法。只好sos了。柾按下悠一家的电话号码。

    这里是交换台。清澈的女声传来。因为太生气,好象忘记按外线的o了。柾有些红了脸,正要放下话筒时,女声以平静的声音开口了。

    非常抱歉,因方堂先生交代,这个房问的电话不能拨打任何外线。敬请见谅。半夜里,穿著燕尾服的贵之回到饭店来了。

    泛着光泽的丝质黑色,和贵之不像日本人的颀长身材与美貌极为相称。就连柾——就连在这种状况下,也差点要看呆了。

    ……你去哪里了?

    圣诞树空虚地闪烁的大理石电梯间。柾穿著浴袍,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,以不悦到了极点的表情朗上睨视贵之。

    舞会。工作上的,三场左右。

    贵之解下蝴蝶结,满不在乎地与柾错身而过。

    哦~?把我关在这种鬼地方,自己去参加舞会。真悠闲哪!

    柾气得都快七窍生烟,狠狠踢上猫脚桌。

    把我的衣服藏起来,不能打外线电话,连门和电梯都锁住!你到底想干嘛!

    对于激愤的柾,贵之只是冷冷地一瞥。

    吃过饭了吗?我应该有请人送圣诞晚餐过来才对。

    圣诞节什么的,管它去死!——把我的衣服还来!

    柾追着贵之来到客厅,朝他的胸前伸出手。

    可是,贵之只丢下冷冷一句话。

    丢掉了。

    丢掉了!?

    上面都是烟臭味。反正是便宜货,有什么关系?需要的东西,我明天会请中川一起送来。

    我不要。我现在就要回去。我不想和臭贵之待在一起了。——把衣服还我。就算是便百货,那也是我的衣服。是我用我的打工钱真的!赔我!

    要赔多少都行,可是我不许你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贵之脱着外套,冷酷地说道:要是再和那个小道记者牵扯上,闹出奇怪的丑闻就糟了。你暂时在这里生活吧!

    这……!

    需要的东西,我会全部准备好。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吧。生活上应该不会有任何不方便。

    被关在这里,就已经够不方便了!

    气上心头,柾抢过贵之的外套,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那个人才不是什么小道记者!或许他的为人是有点问题,可是以一个自由记者而言,兄是一流的!订正你说的话!贵之要讨厌兄是你的事,可是不要强迫别人也……!

    自由记者?

    贵之轻梳前发,讽刺地笑了。

    哈,笑死人了。就让我告诉你,你六月被卷进那个事件后,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吧!——那个男人啊,拿你当把柄,向四方堂老爷子勒索。他说你们重要的下任总裁在打下贱的工,要不要买回证据照片啊?

    柾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。

    骗人……!我在那里根本什么都没做……!

    照片不过是张快照,可是四方堂集团的下任总裁,与伴游俱乐部或杀人事件有关的事被公开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