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毕业后的迷乱-成长的烦恼第10部分阅读
夹着一个类似公文包的皮夹赶了过来,老陈见到鱼p第一句话是:“我陈总都还没提包,你摆什么谱哦。”鱼p对于老陈的玩笑话也没在意。我说别糟践鱼p了。鱼p顺口打哇哇:“对头,我下班就赶了过来。够意思撒。
我说:“老陈不轻易请客,今晚得吃个痛快。”
“我有那么抠门么?”老陈说。
“服务员,点菜,点菜。”老陈很牛逼的吆喝起来。
服务员说:“几位点什么菜。”
“你们点,我付帐。”老陈点了支烟。
我和鱼p拿着菜单翻来覆去的点了几个下酒菜。
“你们几位喝点什么?”服务员盯着老陈说道。
我知道喝纯生啤酒服务员会有提成,但是八块钱一瓶的啤酒有点于心不忍。于是在鱼p和老陈没有做出决定之前,我就说:“你们啤酒促销没在么?”
服务员说:“我们餐厅没有促销。”
老陈说:“废他妈什么话,赶紧把山城抬一件。”
服务员说:“先生你们是喝冰的还是不冰的?”
鱼p说:“不冰的。”
服务员郁闷的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范围。
我问鱼p最近在搞什么,很久没听到你搞出什么动静。
鱼p说:“还不是老样子。”
“我说上次那个女朋友和你发展得还好吧。”
“早分了。”鱼p喝了口啤酒。
“今天晚上去搞点节目。”老陈夹着一截鳝段说。
“可惜潘总没在,不然我们又可以团聚了。”
“我上班不远的那个地方,门面上的姑娘很不错。”鱼p推了推了眼镜。
“老陈你方不方便,免得明天跪搓衣板,可别说是我们害了你。”
“说些什么话,我像卖国求荣的汉j么?”
“气管炎。”鱼p说。
老陈愤愤不平的说:“你以为我还是刚开年在家中的那个地位么?”
“难道你已经做了爷爷的辈分了?”我好奇的问。
老陈忘我的说着做生意的好处,我感觉可以和八荣八耻结合起来了。
鱼p说:“真有你说的那么心动,活得如此潇洒?”
老陈说:“你看看我,不就明白了,只要能赚到钱。没赚到钱,一切都是屁话。”
“我,你已经说了一大堆屁话。”鱼p郁闷的说。
今天星期天。我问鱼p怎么星期天也得不到休息。鱼p的话让我觉得是一种无形的残酷的剥削劳动人民的方式,但在老陈的眼中看来却又发现了商机。
鱼p说:“公司最近购进了一批电脑。”
老陈眼睛一亮:“旧电脑卖了没。”
鱼p说:“还没有。但有下家来谈了几次,价钱太低。”
老陈说:“这事归你们公司谁管。”
鱼p说:“是我管。”
老陈说:“那我们还是不是兄弟。”
鱼p说:“是兄弟啊,垃圾王,你也想搞电脑么。”
老陈说:“有多少?”
“三十台。”
“你定的什么价。”
“一千一台。”
老陈说:“一千,是不是多了点儿。”
鱼p说:“你是真的准备要是不是。”
“废话。”
“真的要的话,可以给你七百一台。”
老陈势在必得的说:“卖给兄弟了,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老陈说:“放心,事成之后,我分你两成,成不成给句话?”
鱼p说:“成交,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你就来找我。以免夜长梦多。”
老陈举起酒杯为第一件兄弟间的合作干杯。
老陈又转过来对我说:“韩晨你想分红的话,就投资。”
我说:“分我多少。”
老陈说:“看你投资的多少了。”
“我也分两成的话。我需要投多少钱进去。”
老陈换算了一下说:“你拿二千块就行。”
我说:“那行,投二千,看样子也是稳赚。”
然后老陈又举起酒杯说啥都不说了,干了!
吃了饭,痛痛快快的取了两千给老陈,我仿佛已经看到两千块已经带着分的红利向我招手回到我的怀抱。
老陈说:“喝多了吧,喝多了就去找点乐子。”
我说:“不去,浪费钱不是,家里不是有老婆么。”
老陈说:“错,大错特错。”
“干谁不是干,反正都是想达到一样的目的么。”
“不懂生活,你这辈子该怎么过啊。”老陈替我的前景担着忧。
我对那方面还是比较矜持,有女朋友了,绝对不出去乱搞,也不符合我的办事方式。而结婚了就更应该塌实做人,不花天酒地,老实本份。但是除了性生活不和谐或者夫妻双方没有团队协作精神之外,我觉得都应该为我们的老婆守身如玉。结果大家意见得不到一致,无欢而散。
经历了感情的鱼p,现在也没以前那么天真,他说找老婆就像配电脑一样,得配一台适合自己个性、耐用、性能方面都要出众,这样的电脑并不是唾手可得,更别谈天荒地老。我觉得这和我的爱情观有几分相似。我说只能怪我们自己生不逢时。在万恶的旧社会,娶老婆就像买东西一样简单。现在天壤之别,男人的地位下降了。鱼p说下降了地位,只能怪我们这一干人等,没有远大的理想。安于现状。恬不知耻。老陈说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。鱼p还叫我帮忙介绍一个省油点的奥拓。我说等我把我的事搞定了一定给你尽力。
现实、势力眼的女人数不胜数。我深知现在社会上没有钱举步为艰。为钱生、为钱死、为钱辛苦一辈子。针对这个问题,我曾经不止一次假设过一个场景:在马路上,有一个蹬三轮的老头,载重超标,推三阻四,无法前进。作为新世纪的大好青年,我不能袖手旁观,我放下手中的活,打着‘助人为快乐之本’的旗帜,无私奉献我的劳动力。最后排山倒海,将车推出了困难险境。老头骑上了三轮,离我远去。我享受着助人带给我的快乐。这时绝对会有人笑话我:“不给钱也推,像个傻逼。”却不说我心中有大爱,耐人寻味的道德经令人发指。如果真有这么一天,骑三轮的应该是我,而我帮别人推的应该是bw。
我们这个年龄应该是挑战无处不在,无论是工作还是爱情,都应该是充满美好的憧憬。我认为这事是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关键看你最感兴趣的是什么,让你前行的动力是什么。为了一日三餐,太简单。为了造就百万富翁,很不现实。或是平淡的生活,我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活,我百思不得其解,为了给自己一个前进的理由,将自己的爱好兴趣定格在钱字上。
晚上少了周娜的陪伴,却多了寂寞,我如梦初醒的好象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。要的就是这种幸福像家的感觉。我念着周娜的名字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部分:成长中…没人支持
书香屋更新时间:2008-10-1010:17:37本章字数:46
没人支持大家还是去看把//148563/dexhtl
第二部分:成长中…第三十一章:期盼也是件美好的事情(三)
书香屋更新时间:2008-12-138:35:39本章字数:2471
星期一,我一直念念不忘电视台那事,我打考勤卡的同时拨出了电话,不管怎么样今天应该将此事水落石出。否则猜疑会让我没有享受完这平淡的生活而丧心病狂。长此以往,人将不人!我拿着手机,又拿了份报纸走进了厕所,电话那头是一个听似温柔的女声:“你好!这里是xx电视台…”
我不想听她介绍业务,我直接说:“找张小小。”
“张小小电话。”电话那头的分贝有点惊人。
我一听有门了。
“你好!请问你是?”
“我是xx杂志社的。”
“有事吗?”
“不是你叫我打电话,说找我有事吗?”
“哦,想起来了,是这样的,上次新闻播出以后,有个女孩子说是你失踪多年的妹妹。”
“我家就我一人,那里来的妹妹。”
“这我可不知道,你回家问问你父母吧。”
“那谢谢了啊,你把联系电话发给我吧,我这里没纸。”我看了一眼纸篓确定后说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电话。”
“你那电话没来电显示么。”
“那行,就这样啊。”
放下手机,发现我自己也没带手纸,于是撕了半边报纸,对不起了老张,你们看不到今日的扉页了。出了厕所,将报纸悄悄的又放回到了原处。
在我如坐针毡的焦急等待中,终于收到了来自张小小的信息,于是我收获了两个电话。一个是未知的妹妹,一个就是张小小。我回了条谢谢。我想我应该大公无私的把张小小的电话毫不保留的送给鱼p。
接下来我反复琢磨着这电话该不该打,于是我在决定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决定先给父母打个电话,母亲说我只生了你一个。父亲说想啥呢,我对你母亲是忠贞不二的。确定不是我妹妹之后,我再也按耐不住,于是发了条信息:“你是谁?”对方回的是:“你又是谁?”
我觉得为了搞清楚这个黑幕,我决定坦白从宽:“我是韩晨。”
“我知道是你。”对方说。
我赶紧回了信息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。”
“猜的呗!”
“你这么会蒙,怎么不去买福彩。”
“郁闷!”
“郁闷什么?”
“就郁闷你,这么大人了,怎么还没变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啊,好象和我特别熟似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。”
“我不是很想,是非常想。”
“那这样吧,这周星期天来三峡人民广场。”
“多大的人了,还玩这招猫捉老鼠。直接发个彩信不就得了。”
“便宜你吧,来不来随你了。”
“一定来,到时候电话联系。”
“不见不散。”
“不见不散。”
邪门了,这到是谁呢,我仔细回忆在这二十五年中接触的女人,一一排查和我关系走得特别近的女性朋友。去掉不可能的,剩下的就会嫌疑最大。周娜决不会愚弄我,可以排除。小兰更不会,她说话一向口直心快。林琳都快结婚了,更加不可能。我甚至追忆到小学和我一起牵手上过学的女同学。经过排查,我将目标锁在初中的苏棋身上。但是也没理由,当年我是如此的绝情,当时认准这辈子只和林琳好,对于其他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女性都予以严厉打击。我现在都后悔当时的办事风格,让我错失了好多风流韵事。我还是不确定她就是苏棋。但我更加希望是她。毕竟我欠她的太多。这辈子还能碰见她也算是一种缘分。
鱼p以公谋私、吃里扒外加上老陈的旁敲侧击。这批电脑很快落实,通过老陈的计划转手,卖给了一个乡下开黑网吧的,一千五一台,这样算下去的话,应该是赚了二万多。当然和潘总相比这算不得什么。我也分到了相应数额的钞票。我和鱼p都没想到原来做生意是一本万利。可我们那里知道老陈背后付出的辛勤汗水。
后来鱼p去新华书店买了《成就你百万梦想》、《商海捞金》、《一个成功人士的必备素养》…以及陈百强的光碟,刻苦钻研了这其中的奥妙。鱼p说当他领悟其中真谛之时,就是我们贫下中农翻身之日。
今天是周娜离开我的第二天,我忍不住拨了一个以解相思之苦的电话。
“想你了。”
“哪儿想了。”
“全部器官都想。”
“就器官想,思想上呢?”
“思想上不正现在想着了嘛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还有多久才回家啊?”
“还早着呢,今天才第二天好不好。”
“可我觉得好象过了几个月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可喜的笑声:“知道了,我也想你,我会早点回来的。先这样啊,挂了。”
“挂吧,你忙你的吧。”
好不容易挨到了星期天,我乘着502路由北碚开往朝天门的公交,带着期盼的心情,在车上用油条打发着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车程。在沙坪坝下车之后又转的士坐到了三峡人民广场。广场上播放着胡杨林的《香水有毒》。我不知道我想把这事变成什么样儿,是旧情死灰复燃。还是友谊天长地久。
我拨了通电话,如果是他乡遇故知,我会热泪盈眶,又拥又抱倾诉相见恨晚的痛苦。我拿着电话听着《做你的爱人》的彩铃,四处寻找这个神秘的有缘人。只有一个男人拿着手机从我身边经过,我判断之后,排除了他的可能,因为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说了句“老婆,煎饼完了,换包子行吗?”我才意识到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过早,或许神秘人还没起床。
第二部分:成长中…第三十二章:老情人
书香屋更新时间:2008-12-138:35:40本章字数:3485
我走到了广场东面的必胜客,进去小坐一会儿,然而这个时候是用早餐的高峰时刻,为了占有一个一揽众山小的最佳位置,我迫不得已又点了两个汉堡和一桶可乐。在我努力将两个汉堡压缩进胃的同时,嘴里还叼着可乐瓶。电话终于在我没有地方可以发出声音的时候响了。我皱着眉头说了一声“嗯!”然后才缓过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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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广场了,你来了没有?”是她。
“你在哪儿呢,我早就到广场了。”
我拿着可乐出了必胜客,但我觉得一个大男人这样好象有点滑稽。于是我又转身将它丢进了垃圾桶。
“你在那个地方,说具体点。我来找你。”对方说。
我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寻找着源头。在广场的中心,有一个亭亭玉立、婀娜多姿。还漂染了一头泛着紫光的黑发。我一眼就认出了她,她就是苏棋。
电话那头还在“喂!喂,说话。”我已经挂了电话。
瞬息间跑到了苏棋的身边说:“妹,回家吧。”
苏棋好象不认识我:“先生你认错人了吧。”
我仔细斟酌了道:装啥子,你就是变得再漂亮,你鼻子上那颗美人痣还是把你出卖了。
苏棋说:“没想到这么多年了,你还能认识我。”
这下我可以确定的告诉自己,她就是苏棋。我的初恋,老相好,旧情人。初中那年她十五岁,我都没看出来,怎么我们这么早熟,才十五岁都知道交非友谊性质的朋友。
我们找了一个上岛咖啡厅坐了下来,我真有点无法面对她,自己以前的种种作为,使我无法抬头。
苏棋打破了和我无言以对的尴尬:“你怎么还没变样啊。”
我喝着自己碗里的咖啡随口说道:“怎么可能没变,变了。”
咖啡其实我不会喝,叫苦连天,难以下咽。只是顾于情面,多放了几勺糖,勉强的舔着喝。苏棋喝咖啡的时候,神情自然、坦然大方。就冲这个我猜想她应该混得比我好,日子比我滋润,最少至少能说明她会比我享受生活。她拿着汤匙在杯里搅来搅去,眼睛随着汤匙的运动而目不转睛,有时也偷偷的瞄上一眼我的表情。
我觉得我应该先发制人,虽然我还不知道苏棋现在找我的目的,我觉得必须搞清楚。才能很明确的知道下一步的工作如何展开。是和她划分好友谊之间的界限,还是再续前缘。这很有必要。
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:“这些年过得怎么样?”
苏棋的回答却答非所问:“你真的订婚了?”
“你怎么也知道这事。不过已经退了,订婚太盲目了。”我没说为何而退。
“为什么盲目,是为谁而退?”
“没感情就只有退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,你不会还在等我吧。”我反问道。
“美吧你,没想到几年大学让你脸皮变得如此之厚。”苏棋眼中闪过一丝不安。
我和苏棋的认识始终停留在初中分手的那一刻,尽管我上高中后,有过几封书信来往。但那能代表什么。远水都解不了近渴,何况那时的我们心比纸还纯洁。
苏棋说:“你以前够绝情的,把我打击得都像自杀了。”
我不好意思的说:“童年不懂事,太小了不懂。真的很对不起。”这是发自肺腑的道歉。我也没想到初中的我还有如此之大的魅力。尽能让一个女同学为我如此神魂颠倒。
苏棋说:“这可不是你的作风,你从来都不会承认错误的。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我说:“所以我说我变了,你还不信。”
苏棋各自讲起了初中的罗曼史:“我还记得我们在楼梯的路灯下百~万\小!说的时候,你说早上好,不容易被抓到,然后便在一起谈天论地,上至天文,下至地理。你还给我讲道听途说的我都怎么听不懂的成|人笑话。只是后来…
我看得出苏棋把这段扼杀在摇篮中的恋情,当成了一生的幸福,同时也很认真,只是我在这场爱情史中充当了一个刽子手,秒杀了苏棋的浪漫的延续。为了不继续触级伤感,我打断了苏棋的话:“讲讲现在吧,别到带子了。现在看你应该过得很好吧。”
“好什么好。”苏棋有点忧心忡忡。
“你没上大学?”
“好意思说,还不是因为你,那年初中毕业,我父母离婚了。我跟随父亲上了所外的高中,给你写过无数封信,你心情好就回一封,你知道吗?那时我只要听到学校广播室里念到我取信的时候,我都多兴奋吗?有一次你在信中问我成绩,生活怎么样。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?因为你还关心我,那时你肯定花天酒地,心情格外美好,施舍给我的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同情。不过我认为已经够了。”
我听着有些心酸,还有心痛。我说:“我没想到我在你心中会占有这么大的份量。我对你有如此重要。”
“喂!你是我的初恋。当然了。”
我说:“后来呢。”
“后来,因为我父母分财产的问题,闹得不可开交,我烦得想撒手不管了,本想给你倾诉,可你回信让我彻底段了继续上学的念头。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信的吗?”
我羞愧的说:“忘记了。”
“忘记了就算了,我也不想旧事重提。就这样我一气之下,带上了你写给我的最后一封决情书我南下了。去了上海,我那年高二都没读完,你都不要我了,我还恬不知耻的缠着你。”
我现在唯一能说的除了‘对不起’,我再也找不到其他能替我减轻罪责的语言。
苏棋没有理我,继续说道:“我在上海一家服装打了两年黑工,我那时想得最多的就是用工作来忘记你,可我怎么也做不到。每年你生日的那天,我都会看着浩瀚无际的天空许下一个美好的愿望,你想知道是什么吗?”苏棋带着天真的口气问我。
我眼睛有点湿润,但强忍了感情的冲动,喝了口咖啡,控制住了情绪。
我说:“是什么愿望?”
苏棋说:“就是和你重逢的愿望,没想到今年终于实现了。”
我说:“你在上海怎么又到重庆来了。”
“我在工厂上了两年班之后,公司组织了一次劳动比赛,我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冠军,正在我关机器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,机器将我的食指指头扎断了,当时公司在重庆有销售部,我又是重庆人,便商议之后把我调回了重庆,也算给我工伤的补偿。我刚到重庆的时候,我多么想能和你街头不期而遇,因为我算了一下,你那年应该还在重庆上大学,我只打听到你在重庆上学,但是不知道是那所大学,我也没你家的电话号码。这么多年之后,我已经没有那么渴望了。正在我差不多将你埋进心里最深处的时候,我又在电视上见到了你,我也是前思后想才给你打电话,做不成恋人,做朋友还是可以吧!”
“原来如此,我就说那妹妹怎么回事,难道这几年你就没找男朋友?”
“以前上班,我找了一个,虽然他对我比你对我好到那里去了,可他始终代替不了你的位置。”
“我真有那么好吗?”
苏棋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喜欢看你的自信,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的样子。玩起来的那股疯劲,大意并不大失。沉着并不压抑。我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我说:“你没必要那么认真。”
苏棋说:“你还是说说你现在吧,都混上电视了。应该还不错吧。”
“那都哪儿跟哪儿啊,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,自己租了个房子。”
“没找女朋友?”
“找了,你很失望吧!”
“你没女朋友我才觉得不正常呢。”
“那就好!”
“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?”
“大四学生,快毕业了。”
“龙配龙,凤配凤。恭喜啊。”苏棋贬低着自己说。
从咖啡厅出来已经到了中午时候,可以开午餐了。
苏棋说:“你等我,我去车库取车。”苏棋把车停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有点置疑。
第二部分:成长中…第三十三章:老情人(二)
书香屋更新时间:2008-12-138:35:40本章字数:3075
没想到短短几年的时间苏棋已经开起了广州小本。这也让我刮目相看。苏棋说上车去南滨路吃饭,有钱人和我们的日子就是不同,为了吃口饭不远驱车千里迢迢。而苏棋选择的这家餐厅和我以前也有一些渊源。这家餐厅叫——陶然居。
话得从大二那年说起,为了给父母减轻点家力的开支,我很自觉的利用暑期来赚取一点零花钱。当时和我一起来的还有鱼p,我还记得当天,炎热之极。我们在南滨路转悠得汗流浃背,只为了能找一个打暑期工的临时工作。于是我和鱼p为了能早一点躲避着炎炎夏日,决定主动出击,最后好心的陶然居的大堂经理,收留了我们。而我们却说是高中毕业,逼不得已,混口饭吃。进了陶然居我们才知道里面的菜肴都是身价百倍。就连一个普通的包子,也能卖到5块钱一个。打着货真价实的幌子,将装修、门面的价钱杂七杂八的全部加在里面,让消费者一锅搂。
而我和鱼p只上了半天的班,并不是看不惯这样商业欺骗手段,谁爱吃谁去吃,管我屁事。真正的原因在于一个10平米不足的地方在大热天的住着足足有二十个男人。有厨房的,也有大厅的服务员。有刷锅水的味道,也有前厅的清香,还有传菜生的脚汗味。更厉害的是受不了上班的八个小时屁股不能挨板凳的痛苦,别人吃得津津有味而我们却只有端茶送水的份。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。
而那半天班可以说我和鱼p什么都没干,只见识了带领我们的领班是如何取悦客人。晚上的时候由于床位有限,我和鱼p挤在一张12米的单人床上,度过了一个良宵。晚上我将毛巾浸过水之后,放在枕头边,热得实在难受之时,就拿来糊弄几下身体,让水分的蒸发能给肌肤带来一点点的凉意。
第二天大清早,就在我和鱼p不约而同的退堂鼓中溜回了学校。而我和鱼p半天的工作酬劳就是在陶然居混了一顿员工餐。我还清晰的记得吃的是红烧茄子和空心菜,为此我和鱼p还自掏腰包买了一个洋瓷碗。
当然这事都已经事过境迁,原来的服务员可能做上了经理,原来的经理可能爬得更高。谁会在意像我这样一个匆匆的过客,如果真认出来,我倒没什么不好意思。只是几年之后,现实的我也会让他们的j计得逞。
苏棋的表现,从得知她开轿车之后,我已经变得不是很奇怪了。但还是让我有些许吃惊,看得出她是常客。一百多块钱的菜眼睛都不眨一下,陶然居的“焚烧锦缎”我觉得还没有路边的“红烧鳝段”油水足,其实都是黄鳝。
而苏棋让我点菜的时候,我考虑的不是什么菜好吃,而是担心着谁做东。譬如像这样一桌丰盛的美味,要花去我小半个月的工资。所以我很保守,一切都看苏棋的发挥。可结帐的时候,苏棋拿出了我从没见过的信用卡,付了帐。我觉得做为一个男人,应该抢先一步把帐结清。如果知道自己身上的钱不够结帐还硬顶头皮的话,这样的人比傻逼还傻。所以在我假意争执之后,还是让苏棋大大方方的付了帐,用她的话说叫“尽地主之宜”。以后在北碚去了还得让我破费。在北碚我倒不担心这样的窘迫,因为北碚没有这样的高消费饭馆。
下午,我们又一起逛了朝天门,等公共得不能再公共的场所,还将车开到广场边上的停车场。然后我们一起做了轻轨,彻底让我感受了一番跨时代的新重庆。分别的时候,她给了我一张名片“上海xx服装公司重庆销售部经理”。我一看官挺大。我将这张纸张不错的卡片放进了衣服的内兜,让我很自惭形秽。
我亏欠的实在太多,让我不在有一丝伤害苏棋的想法。我只想弥补我过去曾深深伤害了她的那颗寂寞的心灵。包括这次我并没有立即就回到北碚,而是待在沙区陪她度一个难忘的夜晚。我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点,我不知这迟来的爱是否会让她心潮澎湃。我是真真切切、真真正正、心甘情愿的对愿意她好,九年,默默的九年,人一生又有多少个九年。我不仅为这份惊天地、泣鬼神的爱所感动,我更愿意将这份爱延续,因为我还没有付出属于我的那半。也就是说这份爱还是残缺的。
晚上我们相拥在一起,并没有一丝邪念。
“你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好,是感动了?还是同情我?”巨大的反差让苏棋产生了歧义。
“我承认我以前做得很极端,以前伤害得你是那么的深不可测,我只想对你好点。”我摸着苏棋的头发说。
“我说过我要什么了吗?”苏棋坐起身来。
“我不管你要什么,我是真心想对你好。”这是我的实话。
“别傻了,说实话,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,以前想,现在也想,如今更想。可你女朋友怎么办,为了我又去伤害别人,你又忍心吗?”
这话说得很在理,让我一时楞在了那里,不知如何作答。
苏棋乘胜追击:“我不想你是因为感动才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我们可以重新认识,这么些年了,也有重新认识的必要。”我说。
突然苏棋的电话响了,苏棋接了电话对我说:“等我会儿,马上就来,公司有事。”
我示意随时都可以来去自如。苏棋整理了仪容,拿了钥匙,轻轻的关上了房门。
我预感我的生活即将发身翻天覆地的变化,可我又似乎担心着什么,复杂的生活不正是我所期盼的吗?
宾馆里什么都有,每样商品都打有标价,我看了看躺在枕头边不远的柜子上的安全套——十块钱。我又拿来摸了一下,好象只有两个。我现在也在宾馆,我不知道我的标价是多少。
我开了电脑,挂上qq,碰巧的是潘总也在。
“这么晚了,还没休息呢,真是日理万机。”我见潘总的qq有视频,顺手就发了一个过。接了视频才发现潘总好象也似乎是在宾馆,我暗觉好笑。
“刚刚过完性生活。你没视频?”潘总说。
“我这里没,女主角还不错吧。”
“还行,是老乡。”
“给你说了,家乡的给俺们留着。”
“是我女朋友,没办法。”
“漂亮么?”
“她上厕所去了,等会来了。你自己看吧。”
“什么时候又勾上的?”
“阳春三月。”
“对了等会别关电脑,我看一场真人秀。”
“我得问问她在说。”
“这不废话吗?她能同意吗?”
“她都不同意,我能同意吗?对了!好象你们老家挺近的。”
老家近,我就认识?
不和你说了,她来了,你自己看吧。
视频里潘总旁边坐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方芳。让我着实大吃了几惊。
潘总在方芳的耳边说了几句,方芳坐在电脑前,敲出了一行字:“你是谁?”
你问你男人吧。我说。
尔后,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串标点符号“……”。可能让方芳也不曾想到,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遇见。
潘总拿过语音对话,说:“还不错吧。”
“配你这样的广东十大杰出青年还是绰绰有余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好!你在家乡还好撒。”
我借口有事,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情。祝了他们性生活和谐,高嘲迭起。
第二部分:成长中…第三十四章:老情人(三)
书香屋更新时间:2008-12-138:35:40本章字数:2075
苏棋打来电话说马上回来,叫我别睡觉,开门。先只拿了车钥匙,没拿房卡。再次见到苏棋的时候,她提着一套休闲装,进门就说先洗澡换衣服。听着浴室哗哗啦啦的水声,难道准备在此过夜?我看了看安静躺在柜子上的那玩意儿,今晚看来又要劳民伤财、伤筋动骨了。
有了这样的一种关系,说不上亲密,说不上缠绵,我倒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。
事后,我和苏棋经常走动,不是你来,就是我往。而苏棋有车,行动起来比较方便,所以经常都还是她来。周娜没在,也没什么不方便。从此,一场xg爱协奏曲的马拉松式长跑就此展开。现在也没必要非等到星期天才来聚聚,只要什么时候想了,渝合高速半个小时的车程都不要。我也不知道到底图的个啥!
一次星期天,鱼p说上次卖电脑赚了钱还没庆祝,今晚去。但是每次都是吃了饭,唱歌。要不吃了饭就去酒吧,都没什么新意,而我现在晚上基本都很忙。鱼p说这次聚会的发动者是郑军。
郑军是我们几个中来得最晚的一个,见到郑军的时候,他说最近手气好,赢了千儿八百的。我说你抓赌,怎么自己也沉溺起来了。郑军说现在手气好,等我手气走下坡路的时候,再来个一锅端。我们都劝郑军收手归山、封刀归隐。郑军说作为人民的亲人,不深入民心…
我说算了吧,鬼相信你那套。又当表子又立牌坊。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。不是我们见死不救,确实是你自己不想上岸。郑军有点烦恼的说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
吃了饭,鱼p、老陈、郑军和我第一次没有因为个人原因而去唱歌、喝酒、找鸡。而都通通的陪郑军走进了茶楼,茶楼的服务员很热情的招呼着我们,应该说是招呼着郑军。我们只是随口的搭口慰问。郑军说老地方,沏壶茶。然后郑军带领我们进了‘老地方’。是一个包间,里面有电视、空调。最主要的还是放在中间的那一副机器麻将。郑军见到麻将立马来了精神说:“坐下吧,陪我玩几圈。”
鱼p右手摸着一个牌,他酝酿了老半天将牌翻在桌子上,并且很准确的说出是“幺鸡”!
我知道鱼p有搓麻将的习惯,而老陈和我一样,尽量都不打牌。但从今天的形式来看,想逃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了。与其别拉下水,不如坐下来搓几圈。还能落个梗直的好名声。
麻将以前我们宿舍集资购置了一副,大学四年,那是我们寝室唯一的精神文化建设。也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搞活经济的任务。上学期间还有其他宿舍跑来以无聊为由借去消遣的,我们也意思意思的收了点磨损费。毕业的时候,关于产权的问题我们还发生过无数次的争执,最后以二十块钱卖给了一个开茶馆的大妈。而我们在学校里面玩得最多是成都麻将,五毛的底,手气好弄一把大大胡,还能赢几十块。
那个时候我把一门的心思放在了网游上,有空的时候就就帮同学码码牌,或者在有人上厕所的时候顶上去。往往一局还没分出胜负,那个上厕所的同学便提着裤子从厕所中慌乱的挤到我跟前,嘴里还一直叫嚷着“搞不搞得到大的?”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不仅带着焦急的心情,还夹杂着一身屎味。往往这时我会情不自禁的离开,让他亲自上阵指挥。那时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因为着急,抢时间,而没擦干净屁股。或是沾连了一些在裤子上,不然不会那么臭气熏天!不过牌桌上的同学倒没什么反应,只顾着自己心中那块发财致富的牌早一点到来。臭味相投、见怪不怪,因为他们都会有上厕所带出屎味的那一刻。
而今天的场地与宿舍不可同日而语,茶楼的设计十分专业化,个性化。茶楼的卫生间比我租的房子的客厅还干净,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香气,而且每个包房就有一个厕所。我想这样的人性化服务让客人上了厕所不至于带出臭味,而影响手气,进少出多。最后怪罪茶楼的卫生间不干净,玷辱了今天的鸿运,所以有利于每桌的牌友就算输得一塌糊涂也不会埋怨是茶楼